本文是作者2017年10月28日在上海交通大學設計係校友懇親會上的講話,也是對設計學科發展的深度思考。作者主要提出了三個學術觀點:把設計與産業、設計與環境“雙輪驅動”,建立科藝融合發展的創新設計學科群;設計學科一定要有自己的學術傳統,如果沒有學術傳統就談不上繼承和創新;而立之年的交大設計可以把以中國傳統優秀文化爲核心的東方文化和現代設計的理念與手段相結合形成的東方設計學作爲自己的學術傳統。
作爲一項具備廣闊市場前景的旅遊類型,花卉旅遊的可持續發展依賴於目的地供給端的獨特性本質與高品質保障,即能夠爲旅遊者呈現出一個具有吸引力的花卉旅遊目的地形象。本文從系統性的形象建構戰略層面梳理出花卉旅遊目的地“內源式”與“外生式”的多元建搆思路,進一步提出“傳統資源的活化”、“對自然的再創造”、“異化形象的移植”這三條形象建構路徑,並分别對花卉旅遊目的地抽象形象的依託載體——花卉景觀、花卉節事和花卉旅遊商品進行解析,以期爲花卉旅遊理論研究與設計實踐提供有益參考。
本文以16世紀下半葉中意兩大家族圖書館,即明末藏書館天一閣和文藝復興時期佛羅倫薩的洛倫佐圖書館爲研究案例,從設計文化的視角,用比較研究方法探討促成之後中西發展差異的文化因素。研究通過對兩個圖書館的建築布局,空間安全和傢具設計的風格、特點和功能的比較分析,發現設計映射的不同圖書館文化以及其背後的社會歷史原因,探討兩者對知識、服務、文化上的不同價值觀和對社會的影響,進而爲當代中國社會文化建設提供參考。
中國鄉村美學的傳統淵源是中國美學的主體,也將成爲人類文化和藝術的共同財富,因爲“東方設計”的提出,與“西方設計”有著直接的關係,同時也是在廣泛吸收西方美學的基礎上的“中西融通”。而通過對於體現出“山水田園”和“中國美學”的中國鄉村美學的傳統淵源與古代設計思想的關係,與彰顯“田園美學”和“中國精神”的鄉村美學與東方設計、東方設計學的緊密關係的研究。從而取得以中國爲代表的“東方設計”其突出點就是山水或田園美學的獨特性,同時這些也是“鄉村美學”的傳統淵源,並成爲“東方設計”或“東方設計學”需要認真對待與傳承的傳統精華,以及對於“中國特質”或“中國精神”的把握與彰顯。
清朝以來湖北來鳳縣延續至今的牌樓墓碑,是傳統轉向現代的見证。首先,其目的最初是當地官員利用模仿牌樓的“牌樓式墓碑”,來勸革土、苗民眾使用土葬禮俗代替火葬習俗。其次,隨著時代發展,使用墓碑的人、祭拜墓碑的人以及製作墓碑的石匠三方觀念不斷發生變遷,促使古代與當代墓碑裝飾在雕刻題材的選擇上有著巨大差異。再次,碑文中反應出家族的內在含義從同姓宗族,轉向核心家庭的變遷過程。
隨着城鎮化的不斷推動,大量承載着社會情感與集體記憶的近現代城鎮廢棄空間,正面臨着被拆除、被消融的危機。本文指出該類場所的“時空分异”問題,嘗試運用叙事方法來梳理空間語義與結構,編排叙事綫索,從而展現空間背後隱性的人文事件和社會文化情感,實現“時”與“空”的耦合,提昇空間場所的文化感知和情感體驗。本文提出的廢棄空間再生策略爲城鎮更新改造提供了一種新的途徑。
圍遶“日常生活審美化”問題,學界有著兩種截然不同的態度,這兩種態度其實就是對“審美到底是一種生活還是對生活的超越與批判”的追問。當現代設計理論面對充斥工具理性牢籠的日常生活時,拋去康德式“審美無利害”的藝術審美自律論,轉向實用主義式的“生活即審美”觀念值得倡道。本文通過分析日本江戶時期産生於游裏的審美現象,試圖將其作爲佐证“生活即審美”的標本回答“日常生活審美化”問題。
鄉村青少年身爲藝術設計教育課程的主體,他們對鄉土人文和情感的認知、養成,以及所具備的創造力、審美力,是農村將來發展的重要力量。按照“産業興旺、生態宜居、鄉風文明、治理有效、生活富裕”的總要求[1],針對鄉村未來的思考,開展基於鄉土文化的鄉村藝術設計教育課程,有利於促進農村青少年的全面發展。本文針對當前鄉村藝術設計教育存在的問題,就如何更好地將學校的藝術課堂與鄉村社區聯繫在一起,提高教學質量,創造出符合當前文化潮流、大眾喜聞樂見的鄉村文化品牌提出對策,爲鄉村藝術設計教育的發展提供新的思路與解決路徑。從而促進農村青少年的全面發展。